师就只有心理不平衡了。
啊?
自己也姓陈,你对待他的态度凭什么就这样?就光顾着捧他的臭脚?对老子你就只知道解释笑点是啥?
“我呸!歪打正着罢了!”
陈铁柱梗着脖子囔囔道:“就靠这老鼠夹子一只一只夹,啥时候才是个头?”
“你有本事的,就把满仓库的耗子都逮光啊!”
陈铁柱此刻颇有一幅你行你上啊的气势,陈然目光扫过老鼠夹上那一只只油光水滑的沟鼠便是咧嘴一笑:“谁告诉你……我要一只一只逮了?”
“铁柱哥,别怪我没提醒你,没事就少张嘴,容易暴漏智商。”
都懒得搭理陈铁柱这个跳梁小丑,陈然见这眼镜知青懂得挺多,有心考考对方,便将手上提溜着的柳条筐上的布给掀了开来。
里面装着的,不光是酸菜,还有一袋母亲清早刚磨好的辣椒粉,和芸丫攒的那些松塔壳。
给一众知青瞧了瞧自己带来的灭鼠神器,陈然狡黠一笑,便问道:“你们猜猜看,我接下来准备干啥?”
“这个……”
“不知道诶……”
几个女知青都是靠着周明远的解释才明白了酸菜的门道,哪可能瞬间就明白陈然又冒出了什么鬼点子。
周明远看到柳条筐里装着的一袋辣椒粉倒是猜到了一些端倪。
他扶了扶眼镜,试探性问道:“陈然同志,你是打算用烟去熏耗子?”
干草加上辣椒面一点燃,那气味别说是耗子了,就连人闻着都得直咳嗽!
周明远猜测,陈然应该是想靠这种法子将沟鼠从洞里逼出来,让它们自投罗网。
这方法绝对是可行的,可问题是……
人群中,有女知青问道:“陈然同志,这仓库这么大,耗子也不可能只挖了一个洞,咱们怎么找耗子洞?”
“对呀,总不能掘地三尺吧?”
不相信陈然会用这种笨办法,大伙都是一脸期待地看着陈然。
陈然见状,狡黠一笑,指着夹子上吱吱作响的沟鼠,便解释道:“咱们找不着耗子洞在哪,难道它们还不知道回家的路吗?”
陈然说着,从柳条筐里取出一个松塔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