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然又不是什么拥有黄金右手的岛国演员,怎么可能摸一摸这头马,就让它忍不住轻哼起来?
这匹头马背上的旧伤炎症明显,它之所以能对陈然示好,就只有一种可能性!
这家伙知道,陈然这是在帮助它消炎治伤。
盐分能够消炎是常识,陈然来这之前,手除开这马嚼铁之外,也就只牵过白桦的手了。
自己手上这盐分咋来的?
总不可能是因为白桦是个可盐可甜的女孩子吧!
就因为自己成了白桦的男朋友,这家伙就恨不得要把自己给弄死,陈然只能说,他这回算是遇到真变态了!
“想玩是吧?”
“那我就陪你玩玩。”
这家伙都奔着要弄死自己的程度玩阴招了,要不给他点颜色瞧瞧,那肯定不是陈然的性格。
默不作声地给头马的旧伤多消了会炎,陈然啥也不干,拎着那个马嚼铁就又重新走了回去。
“不是?陈然,你咋这么墨迹啊?”
“上个马嚼铁,有这么麻烦吗?”
见陈然没有中计,姜建还想着再使一使激将法,可陈然却是丝毫不为所动。
他眼帘微抬,看了姜建一眼便说道:“既然你这么能白话,那要不你来?”
“我来就我来呗!”
陈然没中计确实是可惜了,但好歹是认怂了,姜建忍不住就冲白桦打趣道:“白桦,你这男朋友也不行啊?”
“连一匹马都不敢驯,太面了!”
“你等着嗷,我给你驯一匹马让你骑~”
有心在白桦面前好好表现一番,姜建转身就要回库房去拿马嚼铁。
“等等。”
结果没等走远,就被陈然给叫住了。
“咋了?不服气?要不我再给你一次机会?”
以为陈然是要找回面子,姜建忍不住一脸期待地看了眼陈然手里拎着的马嚼铁。
结果转瞬之间,陈然便将手里拎着的马嚼铁给递了过来。
“不用去库房找了,你不是挺牛逼吗?你今天就用这个马嚼铁给我驯一头马让我和白桦骑。”
姜建闻言,心脏瞬间就提到了嗓子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