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司寒走后,林妩马上打了一个大哈欠,然后扑进柔软的被褥里,立享婴儿般的睡眠。

    无惊无险,又苟了一天。

    真好。

    第二天,宁司寒直接从瑶光院去上值了,没有回来。

    但到了中午,时杰给林妩送来几口箱子。

    一箱衣服和料子,一箱胭脂水粉,一箱珠宝首饰。

    还有一箱银闪闪的银子,和一箱黄澄澄的金子!

    林妩把玩着一锭金子,感叹:

    难怪沈月柔当初折腾什么上香,挖空心思偶遇宁司寒。

    这种撒币富二代,谁见了都想抓住啊。

    再就是,国公府的财力,真是雄厚得可怕。

    她从首饰箱子里,挑了一个吊坠。

    虽然金贵,但是小小的,戴在身上也不显,倒比那些个翡翠头钗、黄金璎珞合用得多。

    然后去找鸣翠。

    “这给我?”

    鸣翠惊讶,赶紧推开。

    “不成不成,太贵重了,一看就不便宜。这是爷送给你的吧?怎么好送给我呢。”

    “给你你就拿着。”

    林妩硬塞进她手里,跟随手塞一个手打络子似的。

    “我在松涛苑,多得你的照顾。要是没有你,我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呢。”

    鸣翠推却不过,只好收下了。

    但仍不忘叮嘱她:

    “爷赏你这些东西,你还是收好了,别给人瞧见。保不定有哪个眼红的,背后给你使绊子。再者,瑶光院那位……”

    懂的都懂。

    “我晓得的,你放心吧。”林妩说。

    然后又问起她买地的事。

    鸣翠是国公府的家生子,她爹是宁国公身边的大管家,她娘是府里的采买管事。

    两口子都是掌权的奴仆,而且常常出府,对外边的门道比较清楚。

    “买地啊?那得问问我爹娘。京城寸土寸金,便是京郊,也没有余地了,都是有主的,兴许可以往周边地方找找。”鸣翠思索了一会儿,说。

    “那就麻烦伯父伯母了。”林妩道。

    她不着急。

    不过是手里突然有钱了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