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买好多肉吃呢,何况现在才一只鸡,我要杀鸡了。”柳桥把鸡绑好,去拿刀。
“等一下呀,先别杀,准备好了我得念叨念叨,完了再动刀。”杨翠兰赶紧阻止。
“念叨?念叨啥呀,我怎么不知道?”柳桥疑惑了,杀鸡这么复杂?
“你个孩子知道啥,都是有讲究的。”杨翠兰傲娇的撇嘴。
“奶奶,好了,鸡逮手上了,刀也准备好了,一切准备就绪,就等您发号施令了。”柳桥好奇这老太太要念叨啥。
“小鸡小鸡你别怪,你是人间一道菜,今年送你去,明年你再来。
小鸡小鸡你别怪,你是人间一道菜,今年送你去,明年你再来。
小鸡小鸡你别怪,你是人间一道菜,今年送你去,明年你再来。
好了,你动刀吧。”杨翠兰念叨了三遍,心里踏实了。
“奶奶,为什么要念叨这些,以前我都没听过。”柳桥手起刀落,鸡就嘎了,把鸡血接在碗里,但她就是好奇。
“这是一种习俗,为了表达对鸡的同情和安慰。
也是一种祈祷,希望化解杀鸡带来的怨气,避免家人生病。”杨翠兰给柳桥解释着。
“还真是,听您念叨着,不觉着残忍了。”老人们心地善良,对杀生有自己的执念,柳桥觉得挺好的,她心里记住了。
锅里的水也开了,兑了些凉水,把鸡放盆里,然后把热水浇在鸡身上,鸡毛就好拔多了。
另一边爷爷在家里翻箱倒柜,搜罗的给孙女装东西,装了掏,掏了装,点了一遍又一遍,生怕落下啥。
珍藏了三年的宝贝一一股脑都给柳桥收拾出来。
“老头子可别把蜂蜜忘了,给孩子多装几瓶。”杨翠兰不放心的朝里屋喊。
“要你管,我多大岁数了,不比你疼孙女,把你心放肚子里,我仔细着呢。”柳永福不客气的怼老婆子。
“哈哈,就因为你岁数大了,怕你忘了嘛,别以为自己还是是个年轻的小老头。”只要孙女在身边,杨翠兰的心情都格外好,跟老头子说话都是喜笑颜开。
“打是亲,骂是爱,不吵不闹不痛快呢。”听老俩口拌嘴,拔鸡毛的柳桥都乐了。
这可能就是相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