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何种地步,是否已达辟谷之境,但老身坚信夫人和小姐吉人自有天相,定会平安无事。”
萧玉靖见弥婆如此笃定,心中虽仍有疑虑,却也明白弥婆必定知晓些内情,便不再多问,只是在心中默默祈祷,安静地守在密室外,不敢有丝毫懈怠。
这几日,岳鸣承每日都会准时前来,为萧玉靖和弥婆送来餐食。
每次来,他都会关切地询问密室里的情况,然而得到的都是未知的答案,只能无奈离去。
日子一天天过去,众人在焦急与期盼中煎熬。
终于,在萧弥与弥静儿进入密室的第七天,紧闭多日的密室门缓缓晃动,发出 “嘎吱” 一声轻响。
弥静儿一脸疲惫地从密室中走出,发丝略显凌乱,却难掩其周身的飒爽之气。
此时,碧雀等组织的领头人早已在密室门口等候多时,见弥静儿出来,众人纷纷快步上前,你一言我一语地询问萧弥的情况,言语间满是关切。
弥静儿轻启朱唇,声音略带沙哑却透着沉稳:“萧弥目前已无生命危险了。但如今她需要打坐调息一天,婆婆。”
说着,弥静儿转头看向弥婆,郑重说道:“你在这里把守一下吧,等着小姐出关,带她来见我。”
而后,弥静儿目光转向萧玉靖,柔声道:“跟娘亲来。”
言罢,她示意众人散去,带着萧玉靖朝着一处草庐走去。
弥静儿与萧玉靖并肩而行,一路无言。
来到草庐前,萧玉靖抬眼望去,只见这草庐外观极为普通,不过是用茅草随意搭建而成的简易房舍,四周荒草丛生,显得有些破败。
可当他们踏入草庐的瞬间,萧玉靖只觉眼前景色陡然变幻,不禁大吃一惊。
草庐内部,全然是另一番天地。
踏入草庐,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方小巧的石桌,桌上摆放着一套精致的茶具,茶具上的纹路细腻流畅,在柔和的光线映照下散发着温润的光泽。
石桌旁,两张藤椅相对而放,藤椅的编织工艺精巧,坐上去想必十分舒适。
草庐的一侧,是一张木床,床帏用轻薄的素纱制成,随风轻轻飘动,给这狭小的空间增添了几分灵动。
床边立着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