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咳出一口血,星星点点溅在我衬衫上:\"原来……这就是你这些年忍的疼……\"
门外传来撞门声。暖暖用身体挡在我前面,染血的手按住我抽搐的右腿——那里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血色。
\"商司瀚。\"她喘着气凑近我耳边,\"记住这种疼……\"
破门而入的瞬间,她的嘴唇压上我龟裂的嘴角:
\"……记住我们是怎么赢的。\"
后来季风在医疗报告里写:
「受试者01(文暖暖)体内毒素引发基因共振,导致受试者02(商司瀚)神经突触重建。
副作用:疼痛感知系统永久性串联。」
也就是说——
从此她哭的时候,我的右腿会疼。
而我痉挛发作时,她的胎记会发烫。
这大概是。
季风带着人冲进来时,暖暖的血已经浸透了我半边衬衫。
她的体温高得吓人,凤凰胎记的金色纹路沿着脖颈向上蔓延,像燃烧的火焰爬上她的下颌。而我的右腿——那截早已被医生宣判死刑的肢体——正传来久违的刺痛,仿佛千万根神经同时苏醒。
\"按住她!\"温玉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,\"毒素在催化基因表达!\"
我被强行抬上担架,手指却死死攥着暖暖的衣角。她咳出的血溅在我脸上,温热而腥甜,像某种诡异的誓言。
\"别……睡……\"我嘶哑地挤出两个字。
她半阖着眼,嘴角却翘起来:\"你……先……站起来……\"
担架被推进急救室时,我的右腿突然剧烈抽搐,肌肉记忆般踢翻了托盘。手术器械哗啦散落一地,而医护人员像见了鬼一样盯着我——
一个高位截瘫三年的废人,此刻正徒劳地试图翻身下床。
温玉按住我的肩膀,声音发抖:\"神经反射?还是……\"
\"不是反射。\"我盯着自己颤抖的右腿,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疼痛,\"是她在疼。\"
三天后,暖暖的检测报告出来了。
「基因锁部分解除,毒素转化率87」
而我的肌电图显示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