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竟错觉那里在发烫。
\"下次\"她哽咽着,把控制器塞进自己口袋,\"用我的。\"
监测仪突然发出尖锐的警报。温玉冲进来时,暖暖正握着我的手按在她颈动脉上——那里跳动的频率与我紊乱的心律逐渐同步。
\"神经耦合反应?\"温玉盯着突然平稳的波形,\"这不可能\"
暖暖笑了。她解开病号服最上面的扣子,锁骨间的凤凰胎记泛着淡金色微光,与我腰间手术疤痕的形状完美重合。
\"记得吗?\"她俯身在我耳边说,\"我们是共犯。\"
呼吸突然变得容易了些。我看向窗外,发现那些粘在玻璃上的樱花瓣不知何时组成了一个歪歪扭扭的爱心。就像肌电图上那道转瞬即逝的波纹,就像她此刻在我掌心写下的摩斯密码:
【下次装睡时,别让睫毛抖得那么厉害】
三个月后,我们在康复中心的花园里发现第一只蓝翅蝴蝶。它停在我再也不能动的右膝上,翅膀折射出虹彩。
暖暖说那是母亲派来的信使。
而我知道——
那是,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