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像被扎破的水囊般狂泻,那些本该通过饕餮佩转化的能量,此刻正化作紫色闪电在他经络里乱窜。
当裁判敲响铜锣时,我正用《清风拂柳步》躲开最后一道失控的雷光。
王霄瘫在焦黑的擂台边缘,银冠碎成满地星屑。
最讽刺的是,那些噬魂玉碎片正疯狂吞噬着他溃散的灵力,像一群反噬主人的毒蛇。
\"胜者,何逸!\"
张长老的声音裹着灵力响彻云霄,我抬头时恰好看见血色星光被朝阳刺破。
西北角藏书阁的琉璃瓦恢复正常青碧色,方才渗入地缝的冰霜箭头早已化作水汽。
\"不可能!
这废物明明\"何雨在观礼席打翻茶盏,滚烫的茶水在他衣襟洇开大片污渍。
何雪默默往旁边挪了两个座位,手中折扇\"唰\"地展开,正好遮住嘴角玩味的笑意。
贺萱提着裙摆冲上擂台时,我正蹲着研究王霄的饕餮佩。
玉佩内侧的暗纹让我后颈发凉——这分明是魔宗炼器手法,但表面又镀着正宗玄天阁的符咒。
\"你肩膀还在渗血。\"带着药香的手帕按在伤口上,贺萱指尖亮起鹅黄色治愈灵光。
我趁机把饕餮佩塞进她掌心,她瞳孔猛地收缩,随即若无其事地将玉佩藏进袖中。
张长老的云纹靴踏上擂台时,我注意到他腰间玉牌闪过微光。
这位以\"铁面无私\"着称的刑堂长老,此刻竟用秘术在我掌心写下四个字:将计就计。
\"何逸。\"他声如洪钟,袖中飞出枚鎏金令牌,\"即日起入我天枢峰门下,赐玄级洞府一座。\"观众席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,玄级洞府向来只赐予内门精英弟子。
我躬身行礼时,解析眼突然自动激活。
张长老周身流转的灵力竟有七处暗伤,最严重的心脉处缠绕着墨绿色毒雾——这分明是十年前魔宗\"碧磷掌\"造成的旧伤。
庆典的烟花在傍晚炸响时,我正站在宗门广场的鎏金榜前。
何风的名字高悬榜首,但我的玄级令牌此刻正躺在第二十七位,像把匕首插进某些人的喉咙。
\"看够了吗?\"贺萱捧着热腾腾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