颁奖台的镁光灯晃得人眼晕,我机械地接过学院争霸赛奖杯时,注意到贵宾席的阴影里有金属反光一闪而过。
机械隼的尾羽掠过穹顶玻璃,在悬浮投影的“祝贺冠军何逸”字样上投下锯齿状阴影。
“笑得自然些。”贺萱借着递花束的动作碰了碰我手腕,她指尖的治愈光晕比平时黯淡两个色号,“论坛热帖每分钟刷三百条,说你用禁药的声音已经盖过萧炎作弊的真相了。”
我把奖杯换到渗血的右手,绷带下的伤口突然刺痛。
昨夜安全屋里看到的监控画面又浮现在眼前——柳如烟导师的检测记录仪显示,裁判席的防护罩故障根本不是什么意外。
“何同学对谣言有什么看法?”记者的话筒突然怼到面前,我盯着那个印着“校园先锋”标志的录音笔,突然想起萧炎护腕脱落时飞溅的齿轮碎片。
那些嵌着三角标识的金属残片,和现在悬浮在记者领口的微型摄像机如出一辙。
贺萱突然跨前半步,淡金色的治愈结界笼罩了我们:“他需要处理伤口,采访到此为止。”她转身时马尾扫过我鼻尖,海盐混着药草的味道里,我闻到她藏在发丝间的机械润滑剂气味——这傻姑娘又把精神力透支在防御结界上了。
穿过选手通道时,墙壁上的全息海报突然闪烁。
我的巨幅夺冠影像被篡改成跪地求饶的姿势,配文“赝品冠军”四个血字还在往下滴落像素点。
贺萱的治愈光球刚要触及墙面,就被我伸手拦住:“能量残留追踪到了?”
“东南方向,但”她欲言又止的模样让我胃部抽紧,果然在拐角处看到更衣室门把手上系着的黑色缎带。
这是我们约定的危险信号,说明有人动过我的储物柜。
储物柜里的怀表还在,但记忆芯片表面的血色三角标识变成了燃烧状态。
当我用解析眼扫描时,视网膜突然传来灼烧感——这些谣言制造者居然把污蔑内容编译成了精神攻击代码。
“他们连星云论坛的管理权限都黑掉了。”贺萱的便携终端投影出不断刷新的帖子,每句“何逸作弊”的指控下都附着伪造的战斗数据,“柳导师说这些编码格式和七年前”
我猛地合上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