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,撞见她踉跄后退时泛红的眼眶。
走廊顶灯突然故障,黑暗中她的治愈光晕像坠落的萤火虫:“你还要推开我多少次?上周是故意弄丢我做的能量饼干,前天假装没看见治疗预约,现在连”
“萧炎被带走时看我的眼神,像在看实验室的小白鼠。”我摩挲着怀表边缘的凹痕,父亲实验室失窃案编号在指尖发烫,“现在他们连更衣室都能随意进出,下次说不定就是你的寝室。”
她突然抓住我手腕,治愈能量强行冲破我设置的精神屏障。
当那些谣言化作的黑色数据流在她瞳孔里映现时,我终于看清每句诽谤都裹着针尖大的三角标识:“你以为把我推开就更安全?这些精神毒刺会顺着所有亲近你的人蔓延”
训练场的警报声打断了我们的争执。
柳如烟导师踩着十厘米高跟鞋从硝烟里走来,她手里的能量检测仪正在播放昨夜贵宾席的监控录像——理事长消失前,曾用怀表在裁判台投射过某种信号。
“小朋友谈恋爱先放放。”她弹出的全息地图上,谣言传播的每个节点都对应着旧校区的废弃实验室,“这些污蔑帖的初始ip虽然伪装成星云学院,但数据包结构带着军方的加密系统。”
我突然按住太阳穴,解析眼自动调出三天前的战斗画面。
当慢放到萧炎护腕脱落的第13帧时,某个裁判翻动评分板的动作与理事长怀表的开合完全同步——他们都在触发某种定位信标。
“七年前失窃的不止是试验品。”柳如烟把一枚破损的三角标识拍在控制台上,暗红物质正缓慢吞噬金属,“你父亲最后的研究,是关于如何封印这些会自我进化的纳米虫群。”
贺萱突然倒吸冷气,她的治愈光晕照出我后颈不知何时出现的三角红斑。
那些谣言化作的黑雾正在皮下蠕动,形成与萧炎刺青相似的机械纹路。
“从现在开始,你们看到的每块屏幕都可能是武器。”柳如烟导师的投影开始闪烁,她的真身显然在某个信号隔绝区,“去旧校区b栋找第七档案柜,用你解析眼”
话音未落,训练场所有显示屏同时爆出雪花噪点。
血色三角标识在每块玻璃上疯长,警报声被篡改成尖锐的笑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