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淮竹老兄啊,你此番来得正好,快给吾儿看看,他这病究竟如何了?”
辽国公叶乘溯也顾不上和老友寒暄,赶忙让盛淮竹给叶妄尘看病。
盛淮竹此人与他关系颇深,幼时带过他玩,后来跟世外高人学医,学成后入了宫做了太医,辽国公留在京城那些年,两个人是至交好友,经常一起相约饮酒。
辽国公后来到了封地,也没有和盛淮竹断了联系,
也就是最近一年,因盛淮竹辞官云游四方,两个人才少了联系,没想到如今竟然在这太平镇见面了。
见到昔日好友,辽国公心中的阴霾少了些,但世子醒了又昏睡过去,半昏半醒,府医只叫准备后事,让他实属没了章程。
见盛淮竹已经开始把脉了,他忙不迭询问:
“如何了,淮竹兄。”
盛淮竹没有理会他,自顾自去翻世子叶妄尘的眼皮。
又问了一些问题,可辽国公一个也答不上来。
“这,这,我并不了解,平日里,他和我我也比较忙碌”
盛淮竹哼了一声:
“竟有你这样做父亲的。”
辽国公老脸一红,不吭声。
一旁的江渊朝着盛淮竹拱了拱手:
“盛神医,世子的情况我了解,我跟您说。”
盛淮竹了解了一番情况,继续诊脉,眉心忽然皱起来,眼睛盯着床边两个府医看:
“你们究竟是怎么给世子治的病?”
两个府医自从听闻了盛淮竹此人的名声之后,便已经吓得双腿打颤了,他们似乎已经意识到将大难临头。
“小的,小的们庸碌,不及盛太医之万一啊”
盛淮竹没有继续看他们,而是被帷幔顶端挂着的两个鎏金香球吸引了注意力。
他指了指:
“那是何物?”
这事辽国公是知晓的,因为上次他也问过,为了挽回些颜面,证明自己还是关心儿子的,便抢着回答:
“这两个是鎏金香球,霄云送的,里面的香料有安神的功效。”
“拿下来给我看看!”盛淮竹说道。
辽国公虽有疑虑也并未多想,便让人取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