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自然是不敢,但你是二公子的人,二公子欲加害世子,昭然若揭!”知夏一脸愤慨。
楚皙提醒:
“知夏姐姐请慎言,主子们的事,岂是我们下人能议论的,是非曲直自有主子们定夺,知夏姐姐说这话,岂不是给世子爷招祸。”
知夏心头一惊,赶忙捂住嘴,一双眼睛警惕地看着楚皙。
是自己大意了,不该这么沉不住气,原想着吓唬吓唬这个楚皙,不成想反被她吓唬住了。
羞愤的一跺脚:
“算你能言善辩,我且看着,你能如何脱得了干系!”
对此,楚皙也比较担忧,不过转念一想,只要世子相信她,她便可无虞,想到世子让自己吃下的那颗毒药,仍未有发作的迹象,应该可以向世子证明,自己是忠诚的。
她现在更担心云芳的处境,怕云芳因此丢了性命,心中暗暗思量,在自保的前提下,若是能帮,她想帮一帮云芳这个可怜人。
此时,世子卧房内。
“行了,不必演戏了,没外人了。”盛怀竹笑着说。
叶妄尘站起身,朝着盛怀竹恭恭敬敬行了一礼:
“盛伯,辛苦您跑这一趟。”
盛怀竹摆摆手:
“我是真心想帮你,不觉得辛苦,只是看眼下这情况,未必能让你如愿。”
他顿了顿,继续道:
“你那个糊涂爹,太偏心,是非不分的宠那母子多年,才将他们纵容的利欲熏心,无法无天!他竟仍看不明白,证据摆在眼前,还想包庇!”
对此,叶妄尘早已习惯,心也麻木冰冷。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,他就不再对父亲抱有任何期待和希望,他想要守住的一切,都要靠自己。
“盛伯,接下来收尾的事,还需麻烦您。”
“你小子别跟我这么客气,我这辈子没孩子,你就是我儿子,反正你那个爹也不像话,你不如就好好孝敬我。”
叶妄尘笑了:
“那是自然,义父。”
这声义父叫的,让盛怀竹心里乐开了花,他也不是非要叶妄尘给自己养老,但他就是喜欢逗叶妄尘,从小就喜欢这孩子,聪明果敢,纯粹仁善,未来必成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