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假。” 储烨来到榻前坐下，声音不疾不徐，“依儿臣看还是去宣王太医来，好好给母后探探脉。”
沈湘见跟储烨离的远了，她连忙小步跟上，乖巧地站在他身边，像一只听话的猫儿。
大靠山来了就是不一样。
“母后这是怎得了？宣太医是病情又加重了吗？” 储融牵着储慈的手走进来。
储慈一看到沈湘，几乎下意识地就想往她那边跑，但瞥见储烨满是警告的眼神，吓得往后退了两步，又乖乖回到储融身边。
沈湘笑着歪着头，从袖子里掏出一块小巧的金子，轻声细语地哄道：“来呀，来呀，你叫储慈对不对？”
“凉 ——” 储慈小声回应着，眼里满是渴望，可又看了看储烨，还是低下头，缩到储融身后。
储融看到这般温柔的沈湘，神情一滞，有那么一瞬间，他仿佛看到了阿湘姐姐。
若是当年阿湘姐姐选择的是他，会不会就不会死？
会不会储慈就是他的孩儿？
见他盯着沈湘良久，储烨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沉，冷冷下令：“李德泉，送沈昭仪去养心殿，听候朕发落。”
“陛下……” 沈湘一脸茫然，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。
明明她刚刚打了胜仗，很想摇着尾巴等储烨夸夸她，可为什么先前还好好的现在却突然要发落她。
李德泉赶忙上前，恭敬说道：“娘娘，跟奴才走吧。”
“陛下，我……” 沈湘还想再问。
“退下。” 储烨打断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