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锋和其他人排好队,乘坐着一台“电梯”,实际上用改装木筏四个字形容更加贴切的装置来到了一个房间。
只见房间里面坐着一个中年人,头发鬓白,表情慈祥,
那眯起的眼睛如同两条细小的沟壑,正打量着五人。
五个年轻人衣衫褴褛,浑身污垢,表情中还带着几分惊魂未定。
老人瘫坐在沙发上,旁边还有五位戴着面具的鼠面人,他们既是执行者,又是保镖。
“不错,很有精神!”
“看来这次的货色成色很好!!!”
中年人满意的点了点头,这个人是地鼠,聂锋不知道他的名字。
他只知道,这个中年人未来会因为一场机遇而晋升为天鼠,
而他也从一个变态的中年男人成为了一位苛刻残暴的老头。
“我像你们年纪那么大的时候”
“还是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!”
中年人淡淡的说着,似乎在回忆着自己当初的峥嵘岁月。
可现场没有一个人敢多嘴,也没有一个人敢说话,气氛寂静得诡异,甚至是古怪。
就这样过了好几分钟,中年男人轻轻叩了叩桌面,那不苟言笑的嘴唇中发出一阵模糊不清的咂嘴声。
“说说吧。”
“你们想知道些什么?”
“从你第一个开始。”
中年人指了指聂锋,因为他是排在了队伍的最前列。
“说吧,我不生气,你也别紧张。”
中年人循循善诱,那鼻腔中发出短促的嗤笑,青灰色的脸皮抽搐着,仿佛在等着聂锋开口。
自己不可以暴露意图。
也不可以被他看穿心思!
他很明白,这些鼠面人就是人鼠。
他们拥簇在中年男人的身边,意味着这个中年男人比他们的地位还要高。
“我”
“我想知道,你之前是干,干什么的?”
聂锋开口的一瞬间就后悔了,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说出如此荒谬的话。
“我???”
“你是想问来到终焉之地前,还是成为生肖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