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室嬷嬷精通各类刑具,折磨人很有一套。

    把腿固定绑住,手中捻着沾了花柳病娼妓血液的银针。

    从肚脐下,到腿根,密密数十枚银针蜈蚣似的排列,触目惊心。

    沈初梨会医术,故而明了嬷嬷故意挑痛穴刺入,让她浑身如被数千条蛇蚁啃噬,求死不得。

    “呃不要——”

    她口中发出痛吟。

    “与太子皇叔通奸,还敢浪叫!”

    嬷嬷施针完毕,抬手在她身上狠甩一巴掌。

    胸大腰细,冰肌玉骨,嫁入东宫三年,竟还是完璧之身?

    恐怕就是为了日后勾引摄政王,才长出这一副活色生香的身子。

    浪蹄子!

    “太子哥哥,太子妃刚查出染了花柳病,您看怎么处理?”

    暴室外,传来一道清脆女声。

    “把这贱妇拖出来!”

    气急败坏的男声刚落,沈初梨头皮一紧,未着寸缕被人粗暴拖到了冰天雪地里。

    染上花柳病后,裸露在外的皮肤溃烂斑驳。

    看上去既恶心又丑陋

    沈初梨跌倒在雪中,抬手遮挡胸口,痛苦蜷缩。

    高南柔身着大红喜服,站在太子身侧。

    “太子哥哥,瞧我说什么了,她进了冷宫还不安分,竟敢勾引摄政王,染了一身脏病!”

    冷风横扫,风雪漫卷。

    沈初梨的声音像一根被拉长的线,随时会断:

    “是你命人用脏针扎入我体内害我染病,我没有勾引王爷!”

    大晋摄政王霍渊,是太子的小皇叔,她对他避如蛇蝎,又怎会与他暗通款曲?

    定是有人蓄意陷害!

    高南柔掩唇一笑,“各宫姐妹可都看见了!你下体溃烂,分明是行为不检,与男子夜夜颠鸾倒凤所染!”

    被检查过的嫔妃此刻憎恨瞪着她:

    “本宫可是亲眼所见,摄政王常出入冷宫!”

    “与人通奸,得此淫病,还害得我们同你受苦!”

    “荡妇!丢了皇家颜面!杀了她!”

    “不是的!”

    沈初梨跪爬着抓住太子衣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