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戳脊梁骨,倒不如他现在直接打死沈初梨。
“你性子刁蛮顽劣,身子又不适怀孕,嫁入东宫三年,未为皇室诞下一儿半女,太子都未嫌弃你,你哪来的脸提和离?”
说起这个,沈初梨看向霍景恒,问道:“殿下,生不出子嗣这件事,你怎么看?”
见她把话茬递给了自己,霍景恒心虚了一下。
他身患隐疾,这件事除了沈初梨和高南柔,没有其他人知道。
为了照顾他的尊严,沈初梨对外都称是她身子不适有孕,而自己,摘了个干干净净。
这种事他怎么可能和别人说?大晋的太子不能人道,说不定储君之位都不保。
怕再刺激她,沈初梨又要发疯。
霍景恒走过来,语气缓和了不少。
“梨梨你也累了,有何事回宫再说。”
今日他护着柔儿,还杀了她最喜欢的马,她闹点脾气正常。
睡一觉脑子清醒了,沈初梨定会来和自己道歉。
眼见太子放低姿态,自己的女儿却毫不领情,沈怀胜怒火蹭一下升起。
“男人三妻四妾实属正常,你就不能收收你的嫉妒心?三年前发生那样的事除了太子,全京城谁还敢再娶你?!”
此话一出,天际一声轰鸣。
瞬间乌云滚滚,暴雨瓢泼,众人纷纷朝屋檐下跑去。
唯有沈初梨,站在大雨中,冷冷看着所有人。
三年前那件事,是沈初梨心上的一道疤。
如今这道疤被这般赤裸裸被揭开,她却难得没发疯,只是低低笑了两声。
边笑,边往后退去。
“既然你们都觉得那件事是我的错,觉得因为那件事我不配得到幸福,那我走!”
沈初梨看向霍景恒:“和离书,我会尽快拟好。”
霍景恒和她对视,只觉那眼神如冬夜的寒风,没有一丝温暖。
他皱眉道:“沈初梨,当初是你非逼孤娶你。”
“皇叔为全孤的体面,他那样好名声的人,亲自送你上喜轿,他是大晋战功赫赫的摄政王,你和离就是打他的脸,他会同意?”
沈初梨道:“摄政王同意,便可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