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哈,“唉呦,头疼走不动。”

    霍渊阴恻恻瞥他一眼,“头疼和你的腿有什么关系?”

    “”谢长晏尴尬笑笑。

    “接回来,房里那幅画,归你。”

    “不去。有钱了不起?”

    “三幅。”

    “本世子可不为五斗米折腰。”

    “十副。”

    谢长晏:“”这家伙这么阔气?

    行吧,字画他是真喜欢,寻遍天下,还没霍渊一个藏阁的字画多,今日能宰他一顿,不亏不亏。

    谢长晏临出门前,忽然想到什么,狐疑地看向霍渊。

    “你很在意那小白眼丫头?”

    不然怎会在王府花园时惩戒那些下人,给她立威?

    又怎会连平日碰都不让碰的画一下送他十幅?

    甚至亲自帮她处理和离这种吃力不讨好的麻烦事?

    霍渊将小马驹的缰绳解开,手上一顿,抬头看他。

    “是,我很在意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谢长晏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下一秒,却忽然反应过来,嚯一下蹦了三丈高,“你说什么?!”

    “我说,我很在意她。”

    谢长晏瞳孔震惊:“她可是你侄媳!纵然和离,也是你亲侄从前的女人!你简直疯了!”

    觊觎自己侄媳,冒天下之大不韪,这人该不是畜生吧?!

    霍渊没有在意谢长晏的吃惊,牵着小马驹迈着长腿就朝沈初梨的房间走去。

    “霍景恒不珍惜的,本王来珍惜。”

    再者。

    他也想看看十年前那个总喜欢躲在暗处偷偷抹眼泪的小哭包,是不是还那么爱哭。

    -

    夜深了。

    今日是雪团头七,沈初梨带着一兜纸扎的玩具小马,马槽,草料,轻快的贴着墙根,一路到了王府角落。

    由于霍渊常年征战,两世都未成婚,更不曾纳妾,府邸有大片厢房无人居住。

    黑灯瞎火的,太适合让她干坏事了。

    她给雪团折了七八匹小公马,它在上面没享过的福,希望在下面可以儿孙绕膝。

    沈初梨在池塘边架起火盆,一旦操作不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