赞,臣职责所在。只是臣答应一人不再饮酒,愿以茶代酒,领受陛下心意。”
说罢,举起面前茶盏,一饮而尽。
“哦?”
皇帝眼神微眯,“你这孤傲性子,竟还有俯首一日,当真稀奇。朕都有些想瞧瞧是何人有如此能耐,可是女子?”
霍渊目光不动声色望向沈初梨,转瞬收回。
“此乃臣的家事。”
他“家事”两字咬得极其暧昧,左右侍女都不由得红了脸。
谁不知道,摄政王向来不近女色,若能伺候他一回,都是几辈子的福气了。
皇帝微微一怔,随即大笑,“看来摄政王好事将近,父皇若知,定然十分欣慰。”
闻言,众人应声而笑,宴会上充满了快活的气息。
霍渊却冷冷低头,面无表情。
温胭察觉气氛微妙,转头,见沈初梨心不在焉愣神,伸出一根指头在她眼前晃了晃。
“小宝,有心事?”
沈初梨叹气,“胭姐姐,你说我从前那样舔霍景恒,要是再嫁,夫君岂不是很尴尬?”
霍渊可以不在乎,她不行啊!
她这一世本就有恩报恩,有仇报仇的,怎么能再给小叔惹麻烦?
“有啥子尴尬?”
温胭满不在乎耸了耸肩,“大不了就说脑壳进水失忆了,反正你不尴尬,尴尬的那就是别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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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侧,高南柔躲在暗处。
霍渊给她一盏茶的时间,承认勾引太子。
她不敢,为确保万无一失,她在沈初梨酒杯中下了药。
温胭看着宴会接近尾声,高南柔都还未出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