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,可她不想去。

    太过安静的环境会让她陷入前世噩梦,梦里她不着寸缕,死在漫天大雪下。

    只有在霍渊身边时,她才能有一丝活着的安心感。

    待沈初梨熟睡后,霍渊从床榻上坐起身。

    靠在床沿边垂眸看了她很久很久,随后将她抱上了软榻。

    正准备离开时,玉带竟被一只小手揪住。

    沈初梨勾着他,软声嗫嚅着。

    “小叔,好冷,没有衣服,呜呜你抱抱我”

    霍渊脚步一顿,转身朝她看去。

    这丫头寝衣穿的好好,怎么会冷?

    说梦话了?

    还是在邀请他?

    霍渊垂眸,正好可以看见她脖颈下一抹冷白的深沟。

    他眼皮一颤,不动声色挪开眼。

    在确认沈初梨的确没醒后,他急促的呼吸缓和不少,转而划过一抹宠溺又无奈的笑。

    迟疑片刻,他还是顺着小丫头的力道,和衣躺在她身边。

    似是感受到男人的靠近,沈初梨的身子朝他怀里扭了扭,腿攀在他小腹下一寸的位置,蹭来蹭去。

    霍渊身子一颤,克制着,肌肉紧绷。

    他年轻,火气旺,冬日里身上都热烘烘的,何况是现在?

    他把她腿轻轻挪开,低声,“阿梨,现在还不行,等我们成婚后,好不好?”

    沈初梨嘟哝两声,又把腿往他身上一甩。

    霍渊:“”

    他闭了闭眼,尽量压抑本能,掌心慢慢收紧,握成拳。

    可女子香软的气息,玉笋一般滑腻的身段,还是让他脑子里名为理智的弦,寸寸崩断。

    翌日晌午。

    “你说啥子?”

    温胭惊讶看着魏绍,“摄政王和梨子还没起来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