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脸颊发红,霍渊顺着她的视线低下头,落在自己腹肌下三寸的位置。

    眼皮跳了一下,漆黑的眸子垂下来,眼中带着沉沉暗色,赶忙挪开身子,坐在她身侧。

    他忽觉后腰玉带勒得喘不过气——那处被盯过的皮肉火烧火燎。

    只是阿梨怎么可能盯他那里呢?一定是自己站姿不对,凑巧了。

    坏了,阿梨不会以为他是故意那样站的吧?

    在军营那半个月,他没有一个晚上睡得好。

    将士们休息时凑一起说荤话、聊女人,他一本正经训斥了他们。

    可当晚,他梦到了她。

    醒来后,整个人炙痛的厉害,怎么折腾都不消停,后来去寒潭泡了一夜冷水才结束。

    “阿梨,你喜欢听什么戏?”

    为了掩饰心虚,霍渊拿起戏折子,递给沈初梨,“你看着点,他们听什么都行。”

    沈初梨指尖正绕着袖角的流苏,闻言猛地揪断两根丝线,瞬间从瑟瑟中回过神来。

    温胭看出端倪:“点出《游龙戏凤》,应应景。”

    霍渊:“”

    沈初梨:“”

    身后忽然传来动静,原是廊下挂着的绿豆扑棱翅膀学舌:“腰挺细!腰挺细!”

    沈初梨轰地烧红了脸,这扁毛小贼竟把她梦话说出来了!

    “我出去透透气!”

    她随便找了理由就跑了,再待下去,她非得疯了不可。

    咋回事啊,自从看过小霍渊后,一闭眼,那场景有意无意就在脑子里晃来晃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