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她的头发,问:“阿梨,本王几个时辰?”
他们是子时进入的寝殿。
中途叫了七八次水
再睁开眼,已经到了早上辰时。
最后一次叫完水后,霍渊起身坐在榻边,看着一地狼藉,混沌的大脑才渐渐清明。
虽然怕碰到阿梨的伤口,已经极力克制了,但还是在她一声声夫君中,彻底失控。
昨夜的画面一帧一帧闪过。
她哭着骂他。
她太敏感
霍渊弯腰捡起地上的衣物,刚要穿,又放下。
看着沈初梨熟睡的脸,他想,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美好的女子,又怎么刚好是他霍渊的妻子。
他再次在她身边躺下,抱着她闭上眼。
可他睡不着,不动声色顶了下唇,把她的味道压进嘴里。
抱了一会儿,又重新睁开眼,指尖轻轻描绘她的眉眼、鼻尖、唇角,想亲她,又怕惊到她,最后吻了吻发尾
阿梨,十年了。
你真的,是我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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晌午,沈初梨还没醒。
结束后,霍渊看着褥子上那一抹红,眼神颤了颤,起身换了干净的,又抱着她洗了澡。
接着去了趟军营,魏绍将事情处理的很好,他马不停蹄赶回来,见寝殿内还没动静,将沈初梨的脏衣裳拿去洗了,最后给她套上自己的袍子。
换衣裳时,沈初梨还在做梦,一边嘟哝着不要了,一边把他往床榻上扯。
他顺着她,好不容易套上,向下一瞥时恰好看见那印着指痕的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