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软纤细,大抵还没有他一掌宽。

    霍渊咳了声,心虚地挪开视线。

    他食髓知味,却也实在有些过分

    霍渊不敢再看,吩咐玲珑给他拿一些药。

    玲珑给他拿了一大堆消肿的药。

    他拿着药进去时,沈初梨还在睡,只是人不老实,睡着滚到地毯上,白莹莹的长腿露出一小截,腿根处泛着淡淡的红色吻痕。

    霍渊走过去把人抱起,躺在怀里的娇人儿眼睛还没睁,小手就往他身上摸,“霍渊”

    “宝宝,我在。”他低声应她。

    刚放到床榻上,小丫头树懒一样又缠了上来,伸手勾他脖子,迷迷糊糊在他耳朵边蹭来蹭去,“你过来点有、有话跟你说。”

    “嗯,我在听。”

    阿梨嗓子都哑,他开始恼自己,却还是含笑凑过去。

    没想到她对他昨晚的表现做出了点评:“老流氓,再也不和你做,技术太逊了”

    霍渊:“”

    这比说他太快侮辱性更强

    不过他能说什么呢?菜就多练。

    见她又眯着,霍渊很轻地在她鼻尖吻了下,弯下腰,低声诱哄着她,“乖宝,先松手。那里有点肿了,夫君给你涂点药,嗯?”

    沈初梨总算松开手,仰面躺在榻上,无意识地发出鼻音,“嗯~”

    袍子松松垮垮剥下。

    露出杏色红痕。

    霍渊把她扶到肩上,让她舒服靠在怀里,先自己尝了一勺药,不烫了,再小心喂给她。

    接着,便将药膏涂抹在指腹,她皮子纤薄白皙,他自幼练武,不比文臣,这双手染过血握过刀,就是没碰过女人的软腰,即便再小心翼翼仍是处处留下痕迹。

    上药时,沈初梨感觉腰间一凉,短暂睁了睁眼。

    看到修长一双手在跟前晃来晃去。

    她下意识一抖。

    霍渊的手指很长,又灵活。

    后来她不肯了,就是这双手。

    她那时咬着霍渊的肩直哭,霍渊一直哄她,说她好乖,叫她别怕

    想起昨晚她就羞得厉害,不知怎么面对,干脆脑袋一歪又睡着。

    腰间,颈下,大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