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有一些地方都涂上药后,霍渊才为她穿好衣裳。

    接着吩咐人端来一碗肉粥,哄着她张嘴吃饭。

    沈初梨皱着小脸扭开头,霍渊低哄的嗓音再次响起,“乖乖,吃一口,吃一口夫君给你一万两。”

    连哄带骗,沈初梨总算张了嘴。

    一碗肉粥足足喂了半个时辰才见底。

    好家伙!眼睛都没睁躺着赚了十万两。

    上好药、喂完饭,霍渊给沈初梨盖好被子,站在榻边看了许久许久,这才舍不得地转身出去了。

    边境有伙逆党作乱,他人到营帐时,还有一种好不真实的感觉。

    手下和他说话,他走神。

    阿梨醒来找不到他会不会难过?这个念头让骑了十几年马的摄政王在勒马时趄了跟头,吓坏了一众将士。

    他没什么心思和小贼周旋,他想尽快解决后回去陪阿梨。

    听着周围的打杀声,一手挥砍贼寇的人头,一手轻抚着剑穗上的小老虎。

    梦里发生过无数次的场景。

    昨晚实现了。

    是梦吗?可抱住她、拥有她的感觉,是那么真实。

    二十六年,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么开心。

    如果是梦,他祈祷永远不要醒来。

    -

    天际晚霞西落时,沈初梨才刚刚睡醒。

    眼睛还没睁开,手就往身侧摸去——

    没人?

    带着疑惑坐起身的瞬间,她只觉浑身骨头像散了架似的。

    就连抬下胳膊都感觉酸痛

    腰上的痕迹清晰可见。

    她艰涩睁开眼,瞧见枝头叽叽喳喳的麻雀,窝在窗下伸懒腰的小狸奴,落在花蕊上采蜜的小蝴蝶。

    看她的眼神都不清白了

    霍渊的实力简直强的可怕。

    她为之前的话付出了惨痛的代价。

    什么克制,什么矜贵,什么浅尝辄止,统统都是假的是这狗男人装的!

    他简直就是头饿极了的野兽!

    罪魁祸首呢?

    沈初梨心里骂着,发出的嗓音都是哑的,“霍渊——”

    没人应。

    奇怪的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