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这些道理他怎么会不懂呢?
可家里越催他,他越抗拒。
但当温胭说孩子自己养的时候,他又莫名烦躁,对女人他一向看得开,唯独这件事,他纠结、迷茫、闹心。
屋内气氛压抑,他也不想继续这个话茬,说起另一件事。
“诶,我听说,你那小侄子霍尤川被指认偷玉佩,你家小祖宗又闯宫去闹了?”
霍渊怀疑他不爽,也不想让自己爽,便随意讲了一下经过,他像个没事人似的,谢长晏却听得面色凝重。
“那九环玉佩,不是你母妃最喜欢的吗?这砸了”多可惜啊!
不过他看霍渊脸色不好,怕待会又挨揍,赶忙扯了个轻松的话题。
“阿渊,我瞧你眼下乌青,倒像是没睡好,昨晚你和那丫头都干啥了?可不能瞒着兄弟喔!”
提及此事,霍渊总算来了点情绪,“有一件事,本王要向你讨教。”
嘿!活久见啊,有一天他竟然能从霍渊口中听到‘讨教’二字。
这敢信?!
谢长晏本来歪躺着往嘴里扔花生,闻言立马坐直身子,“啥事你吱一声,兄弟保管为你刀山火海,在所不辞!”
霍渊:“阿梨嫌本王技艺不佳。”
花生壳卡在喉咙,谢长晏呛得满脸通红:
“啥啥啥?!?!”
谢长晏盯着他的脸愣了半晌,突然捶着榻板狂笑。
“嘎哈哈哈哈大晋战无不胜的摄政王!只听名字就能吓尿的霍渊!居然被个小丫头嫌弃只会用蛮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