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猛地噤声,险险避开飞来的茶盏。

    “笑够没有?”霍渊斜他一眼。

    那天擦药,他就看到红肿得厉害,想起阿梨说他太菜,所以就算谢长晏笑话,他也得抓紧解决,别影响夫妻之间的感情。

    谢长晏笑得更癫了:“笑够了笑够了。阿渊啊,这事儿不是行军打仗,讲究一个巧劲儿,你可不能只顾你自己。”

    霍渊知道,所以他这不是虚心请教来了?

    谢长晏抹着泪花摸向怀里,“这方面,你早说啊,我这有京城最新的春宫图!”

    霍渊蹙眉,“春宫图?那是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能让你被媳妇夸夸的好东西,只收你一百银子一本!”

    霍渊原以为是兵书宝典之类,虽然感觉自己被坑了,还是递去了一百两银票。

    谢长晏收下银子,神秘兮兮从靴筒抽出一卷帛书:“这是我的镇山之宝,不是咱俩关系好,一般人我还不给看呢”

    他故意抖开画轴,“瞧瞧这游龙戏水,看看这莲台坐”

    “收起来!”

    霍渊瞥见交缠人影,惊愕一瞬,烫手似的别开脸。

    “食色性也!既然你不肯看,那我直接口述,你且你听好了。”

    谢长晏清了清嗓子,“房事如烹小鲜,讲究火候技法,你得加点情趣”

    霍渊听得眉头紧蹙,他兵书过目不忘,倒不知男女之间还有那么多弯弯绕绕,简直比打仗还细致。

    默默记下后,想起此行最重要的目的。

    “小梨村有个古爷爷,你知道吗?”

    “古爷爷?”谢长晏迷茫了一瞬,“好像有点印象,你忽然提他做什么?”

    霍渊道:“本王曾让你调查三年前阿梨被绑一事,是你查出阿梨和这个古爷爷来往密切。”

    经霍渊一提醒,谢长晏折扇一甩,恍然大悟哦了声。

    “那老头啊,他就是个捕蛇的。”

    “逢年过节,沈初梨都会去看这个老头,这老头对她也好,经常送些蛇胆啊,蛇酒之类的,我挺纳闷他俩是什么关系,可这毕竟是人家的私交,就随便查了查,没啥背景,也没往深处想。”

    谢长晏不解看着霍渊,“怎么,他和三年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