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营帐前,霍尤川正倚着一棵树,看着地上的蚂蚁发呆。
“怎么样,我小皇叔和那女将军,没啥吧?”
他起身,递去水壶。
沈初梨仰头灌两口,“霍渊说不会休妻,只要他还愿意和我过,我就当不知道!”
三年前,霍景恒与高南柔滚床单,当时她拎着鞭子冲进去,反倒被霍景恒当众斥作妒妇、挨了一耳光。
这回学乖了,再疼也得把牙咬碎了咽。
“左右今夜开始,我天天来军营送爱心膳。”
沈初梨把水壶塞回霍尤川怀里:“他若吃,我便继续当这摄政王妃。他若不吃”
她不会纠缠,体面放他走,感情的事,不强求。
“他不吃,总会有人愿意吃。”
霍尤川脱口而出,“你很好,比任何人都好,梨子,你也是别人的光。”
沈初梨一愣,在他肩上拍了下,“霍尤川,谢谢你!”
霍渊来了,沈初梨自然挽过他的手臂,霍尤川拿着水壶,目送她进了皇叔营帐,等熄了烛火,最后一丝光都灭了,他依旧傻傻站在那里。
营帐内。
霍渊还在案几前处理军务,两人间隔着一道屏风。
沈初梨从枕下拿出一个精致的布袋,偷摸看他,确保霍渊没往这看后,才蹑手蹑脚朝屏风后的浴桶走去。
她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外袍和里衣都脱了。
接着,从布袋中拿出所谓的‘情趣战袍’。
脑中想起温胭给她的建议:【小宝,霍渊那样的男人,你就别整纯爱了,直接睡服他吧!这战袍是阿姐特意为你准备的,保证让他对你欲罢不能!】
沈初梨看得一愣一愣的,这个红艳艳的小兜,连屁/股都遮不住,霍渊真的喜欢吗?
这和没穿,到底有什么区别?
她坐回浴桶里,眯着眼睛仔细看了看。
哦,微遮,遮了四成,有点欲盖弥彰那味儿。
不过,她穿了这个,到底要怎么让霍渊注意到?
难不成她要在浴桶假装摔倒,做作地喊霍渊来帮忙吗
主要她大力士的身份已经瞒不住了。
这样有点好笑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