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,虽然累人,不过好处也多多。

    前段时间她天天梦到前世,每晚和霍渊深入后睡,疲惫的再也没做噩梦了!

    连着一周,沈初梨都往军营跑。

    倒是没见着那个女将军了。

    没见也好!

    沈初梨对自己很有认知,对付像高南柔那样的,她力气大,能发疯,对上那种驰骋沙场的,她也怵。

    所以,这一周,她和霍渊纵情声色、夜夜笙歌,日子过得倒舒坦,有点暴风雨前的平静。

    另一头,东宫这边就不怎么好了。

    高南柔月份大了,脾气也没从前那么温顺,淑妃更是骂他不争气、不如霍尤川。

    霍景恒心里烦,不知是烦那晚撞见霍渊和沈初梨拥吻,还是别的什么,连着买了一周醉。

    今夜,他人在青楼。

    老鸨子不认识霍景恒,只看他打扮,以为是京城的贵公子。

    霍景恒一踏进来,就看上了一个叫阿离的花魁。

    阿离挺喜欢霍景恒的,长得俊看着也阔绰,就坐在他旁边陪他喝酒,还唱了几首小曲儿。

    但霍景恒来青楼不是听曲儿的,他此时就想要个女人,用来发泄他对沈初梨的恨。

    对,他恨她!

    身侧神似沈初梨的阿离,就成了霍景恒发泄的倒霉蛋。

    他像疯了,狠狠掐住那姑娘的脖子,把她抵在墙角靠近她耳朵轻声吐息:

    “孤哪里不如皇叔?这么快就变心了?你的爱呢沈初梨,你可真是个骗子,骗子!”

    阿离听不懂他的话,更没见过这么疯的客人,害怕得哭了起来。

    她边哭边摇头,“公子,奴家不是沈初梨,奴家是阿离。”

    霍景恒揉了揉醉酒的眼睛。

    他眼里布满血丝,吓得姑娘瑟瑟发抖。

    掌下掐住的面孔,的确不是沈初梨。

    这女人满脸脂粉艳俗,哪里是那个明媚张扬、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丫头?

    呵!霍景恒咬牙瞪她。

    他心里有恨,想干脆继续下去,可无论生理还是心理,他都狠狠排斥这些脏女人。

    哪怕这女人三分神似沈初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