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就一个念头,冲进霍渊的寝殿,把沈初梨抢走,告诉她小皇叔能给她的,自己也能给她,他甚至可以继续让她做太子妃——

    只求她能回来!

    他不敢相信,原来醉后才蓦然惊醒,曾经有一份真挚的爱摆在他面前,他却没有珍惜,哪怕现在追悔莫及,见到她也只能喊一声:小皇婶!

    霍景恒踉跄撞开大门,满身酒气往外走。

    他喝多了,不小心踏入虚掩的雅间。

    纱帐里,阿离正被个锦衣公子压在软榻上,杏色肚兜带子松垮到肘间。

    那公子哥叼着葡萄往她唇间渡。

    阿离侧脸映着烛火,像极了沈初梨!

    “轰”霍景恒大脑瞬间充血。

    两张脸迅速重合,在他眼里就成了——

    沈初梨在和男人调情,当着自己的面,他们马上就要翻云覆雨!

    “放开她!”

    霍景恒赤着眼扑过去,抬脚直接踹飞公子哥:“谁准你碰她!”

    “畜生!”

    “她是孤的太子妃!”

    那公子是知府的亲外甥,姓赵,平时游手好闲惯了,不识得霍景恒,这一脚被踹的莫名其妙。

    又听他嘴里说什么太子妃,把他当成酒疯子,提起裤子毫不示弱一脚还回去:

    “天香阁哪个姑娘不是千人枕的货?你他娘为个妓子跟老子动手?你知道老子是谁吗!”

    霍景恒抄起酒坛子砸过去:“管你是谁?她是孤明媒正娶的妻!”

    酒坛碎片四溅,吓得阿离缩在角落发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