娉袅袅,瞧着当真灵动出众极了。

    “最东边那间就是。”她擦着脸上的薄汗道:“炉子上有热水,公子行动不太方便,我去给你备热水。”

    她人长得美,就是这擦汗的动作也格外撩人。

    他目光落到她手中青色手帕上,喉间微滚。

    他记得,醒来那日她就是用这条帕子擦了他嘴角……

    饶是知道手帕她清洗过,可他还是不免多想。

    他们都用过一条帕子,这算不算是——间接亲吻?

    这个念头一冒出来,他雍雅清冷脸上立马飘上薄红。

    手握成拳抵在唇上清咳一声,他忙垂下眼睫掩饰自己的慌乱:“多谢。”

    “对了,谢公子,你伤才好一点点,一个人行吗?要不要我扶你?”沈宁不忘抓住拉近关系的机会问。

    脚步一顿,谢砚卿红着耳根道:“不、不必了,我可以。”

    等他清洗出来,沈宁在清扫庭院里的落叶。

    “谢公子,我待会儿要去城里卖草药,你可有要买的东西,我顺便给你买来。”她直起身子问他。

    “宁姑娘等一下。”他进屋,再出来时手上多了一张纸条:“我需要的都写在上面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将一枚质地温良的白玉羊脂玉佩递给她:“我吃住都是姑娘出钱,实在过意不去,这枚玉佩能换点钱,姑娘拿去当了吧。”

    于他而言再珍贵的东西也只是一件物拾,紧要关头就要发挥它的价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