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清清听完不动如山,待阿笃收拾好了离开后,她也不和姬容拌嘴,而是拍了拍身下的垫子:“去将你那嘴抹抹,来暖垫子,我细细给你讲讲这几年的事。”
“这几年?自己这一觉竟睡了几年。”姬容当即抓起一把干草擦了嘴,然后飞奔至垫子上窝好。
孤清清将自己歪在姬容和姬壮的中间,真实的惬意感席卷全身。
她将埋藏多年的疑惑低声问了出来:“当日那蛟龙妖皇就这样变小飞进了你的身体里,什么都没留下,莫非当年乌不语也是这样的?”
姬容点点头。
“呼”,孤清清长呼了一口气:“你可真是个怪物,我也是,哈。”
姬容:“…”,孤清清这颓丧的表情让姬容想放根烟到她的嘴里,但是姬容没有,于是她很聪明的抽了根相对硬些的草塞孤清清的嘴里。
孤清清的忧伤瞬间被打断:“姬容,你竟敢让我吃草!”
姬容淡定的说道:“别动,叼着,你这样比较有气质,”
“怪物就怪物吧,能活着就不错了,我看今天那叫阿笃的就像个怪物。”
然后也扯了根草放自个儿嘴里嚼着:“像我这样嚼嚼,试试,带劲儿。”
孤清清听着姬容的话,莫名的感到放松,她边嚼着没有味的干草,边将姬壮的嘴撬开,也扯了根草放了进去。
将姬壮的头摆回去,她接着说:“那日你看起来就像快被撑死了一样,浑身有洞的地方都在冒血,我和你哥急死了,然后我勉强施展了「迷踪幻影术」,而你哥,”她停顿了一下,那爪子在姬容身上指着:“他琢开了你的后颈,疯了一样吸血,要不是我后来见你稳定了一尾巴抽开他,可能你就被吸死了。”
说完又摇摇头:“也不一定,说不定他把你吸干了,你就地长那了。”
姬容摸了摸后颈,羽毛下面果然好深一个坑。
“后来雷就落下来了,我第一回见妖皇这么死有这么多的雷电风雨,可能因为他是蛟龙吧,又死在海上。”
“你哥被我抽开后依旧不清醒,还咬断了我的尾巴尖!”她说着便抽出被咬的尾巴给姬容看,又不解气的往姬壮身上抽了一记。
“礁石岛上都是雷电不能待了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