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中融合了天命宫神柄,是小神将他引上来的。”
“他在瑶池,那平日里打理天命宫的是谁?”
南禄抬头,复将命九提起,指着命九额上的眼道:“是这小子额上之眼,叫司缘,乃再造之物,
小神去寻命九时,把他的陶体崩坏了。”
曦主的眼里升起一丝兴致,祂往命九额上一抚,略往上抬手,将命九额上镶嵌的这只眼吸在空中,命九的身体剧烈摇晃,却挣脱不得。
身上的精血不受控制般朝这只眼涌入,在曦主的手掌下,重新分化,生出一张仅镶嵌着独眼的脸面,四手,二爪,并一条如棍般的长尾巴。
而那命九如同瞬间凋零的花叶,身躯干瘪,宛若枯柴。
一块上书“天命宫”的宫令凭空凝结而出,曦主往上轻吹了一口灼热的气息,但见那宫令之上,似有无数根细线,连于命九和新生的躯壳之上。
曦主手指轻点,一明亮的火剑自祂指间生起,剑随指动,斩了宫令与命九之间的联系。
失了平衡的宫令立马往新躯壳融去。
而失了宫令的命九宛若被切下地赘皮,趴在地上一动不动,再也发不出声响。
而新生的这副身躯,祂初初降生,仿若孩童,却并不能言。
祂懵懂的看着拱手朝前的南禄,也将四手往前拱,将头埋进手内。
曦主看的嘴往上勾,他道:“既如此,天命宫从今日起由你福禄殿暂掌,南禄,你好好教,教会这新生的小子去打理天命宫。
地上的垃圾也带走,不要再出事,不要再令我失望。”
口出法随,曦主的言语在空中汇为一串温暖的铭纹法印,南禄忙双手接住。
南禄低声道:“小神谨遵法令。”
收了法印,一手扯着懵懂着还在低头拱手的新生小子,一手拎着命九的遗骸,迅速退出了广阳宫。
重行至天命宫,南禄将法印置于天命宫主神位上,唤天命宫众侍者述职。
命宫众侍者一一上前叙述,并无异常。
而司缘崩碎,镜房这处却无侍者上前,南禄瞟了眼身旁没嘴的家伙,只得唤了镜房童子蛛娘子上前。
蛛娘子随身带了一份记录呈了上来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