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那如出一辙的眯眯眼,战奭在眼前这尊真龙神只身上、再也找不出与过去相像的痕迹。
战奭了拱爪、沉声道:“多谢神君厚爱,奭已自战神殿获得了趁手的兵器,乃是陨落的平波妖皇的战枪。”
角珏眯眼笑道:“兵器不在多,得用就好,既然小友已有了,吾便不送了。”
战奭躬身拜道:“多谢神君,神君,口信已送到,奭得回去了。”
“去吧。”角珏摆了摆爪道:“清清。”
便见孤清清端着一只托盘来了,托盘上方仅有一只朴素的小纳戒,赫然与姬容给的小纳戒制式一模一样,孤清清见战奭盯着这纳戒,便道:“将军一路辛苦,这是神君赠你的。”
战奭这才双爪捧起这纳戒,道谢告退。 他将枪背在身后,转身便往竹云山赶。
竹云山内,他的洞府早已被厚厚的竹枝覆盖,战奭坐在洞府外那土色的枯竹堆上、啃了数十枝嫩灵竹,又劈了老竹子做了两顶笠帽,而后朝那尺剑山脉顶上的战神殿赶去。
十五日过去,战奭再次进到战神殿内,帝戎看着下首的战奭,和气道:“战奭,你可愿在吾身边做个随侍?”
战奭垂眸拱爪,逼了几滴眼泪出来,哑着嗓子道:“多谢神主大人厚爱,奭为了杀那头鹰,用的皆是性命相搏之术,虽侥幸活命,但这阵子吃的丹药太多,经脉堵截,腿脚时常不由自主的抖动,往后不知会不会好,
且奭浑身上下已无一处好皮肉,待您身边,怕是不雅。”
帝戎看着战奭身上四下凸起的毛发,心中对祁阳的恼怒更甚,他道:“你有何愿?”
“神主大人,让我镇守凉州战死吧,或者把我赏去玉虚宫古蔺丹圣也行,我吃他们的丹实在是吃的太多了,
我还有一门编织的手艺,可以上那讨生活,那蔺丹圣的鸟侍者答应了我,会教我她们鸟族的织法。”
帝戎这一生过于漫长,漫长的难有外物能入得祂的眼,
祂看着下首这头中意的熊罴,突发善心道:“你再去凉州,便是死路一条,吾暂且收了你身上的战印,你便先在中州群山水脉里好好养着,待养好了,再言其他。”
战奭立马拜下,做出一副感激之色道:“多谢吾主,若我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