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了鸟族那种精美的织法,定为您先织上一席上等的灵草垫,供您纳凉赏玩。”
战奭立在神座前,只见祂眉心的眼睛张开,四手虚抱,
一道巨大的、布满了各种兵器印记的血金色的战令自祂的四手中呈现,祂喝道:“收。”
便有一斧印自战奭的身上收起,在帝戎身上刻了一记,便重新回归于战令之中。
而后,枍女端了一只盛着各色灵珍的托盘,置于战奭的爪中,战奭高举着托盘,眼底平静,却做出一副感激之色、大声喊道:“多谢神主大人赏赐。”
帝戎垂眸看着自己神座下冷色的玉砖,道:“去吧。”
战奭依言托着这只托盘,告退。
这托盘上的珍宝固然多,但对战奭来说,还有何物能比得上在凉州时,姬容赠予的一戒子灵晶与丹药来的贵重呢?
战奭将这些珍宝通通放入纳戒之中,便接了跃土,将另一只笠帽戴在他的头顶上,道:“走,咱们去吃饱饭去。”
跃土闻言,眼睛亮起,立时小跑着飞驰跟上。
这二熊行至玉虚峰脚下,才后知后觉的想起,并不知如何知会姬容,他俩倒也不迂腐,便自爬起山来。
待行至玉虚宫丹楼门前,战奭说明了来意,却被那门房的鸱鸮老修拒绝道:“大家都是这般说的,都想求见古蔺丹圣座下的姬容侍者,但她现在不见外客。”
战奭眼一沉,将那笠帽压下,拿了一颗上好的灵草,道:“我不是撒谎,请帮我通传一声。”
那门房见战奭拿灵珍贿赂他,心中大喜,顿感升迁与扬名的机会都来了,只见他连连摆翅,义正言辞的大声说道:“收起你的东西,不然我就唤护卫赶你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