舟却从来没有。
这样的江砚舟,太轻易就钻进了程岁昭的心。
大四那年,程岁昭走到了江砚舟身边。
程岁昭永远都记得,江砚舟第一次亲她时说的话,他说,昭昭,跟我睡觉,我可不会负责的。
程岁昭眼眶发红,心里发酸,可她愿意,她爱的太卑微了,哪怕江砚舟说了那么无情的话,她也愿意献出自己的一切。
往后的五年里,程岁昭白天是八面玲珑的助理,晚上是江砚舟解闷的床上用品,而这期间,江砚舟外面的女人从没断过。
原本程岁昭已经认命,因为她对江砚舟的爱早已融入了骨血中,想要剥离太痛,可江砚舟当着很多朋友的面说想结婚。
那些人还以为江砚舟终于要跟程岁昭修成正果,还来祝贺她熬出头。
但只有笑而不语的程岁昭知道,让江砚舟有了结婚想法的另有其人。
那天在送江砚舟回家的路上,江砚舟拿出一枚戒指,递到程岁昭面前。
“昭昭,你说这个款式,若琳会喜欢吗?”
程岁昭看了一眼,笑着点头:“会的。”
江砚舟收了戒指,看向车窗外:“若琳有洁癖,我订婚后,你就去分公司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