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结完账,推门出去了。

    沈听澜临走前又回头看向座位上的男人,李叙言也在看向他。

    隔空对视,目光都带着不善。

    我以为事情蒙混过关了,可沈听澜比我想象的还要多疑。

    隔天,他就查出跟我一起吃火锅的人是李叙言了。

    沈听澜叫我到办公室一趟,我以为是谈工作。

    进门就看到他脸色阴沉,薄唇不悦地抿着。

    他沉默不语时,整个办公室都透着压抑的气氛,但我不知道发生什么,只能硬着头皮小心谨慎的应对。

    “沈总,您找我。”

    沈听澜下巴点向门口,示意我锁门。

    我身子一僵,上次落锁后在办公室里发生的事至今难忘。

    今天又是为什么?

    我喉咙滚了滚,还是按照他说的将门反锁又回来。

    他靠着椅背,十指交叉,手肘拄着扶手,一双黝黑的眼盯着我,问:“协议内容没忘吧?”

    “……没有。”我不解地摇头。

    “没忘就是故意的?”他挑眉,语气戏谑,“你赔得起吗?”

    我茫然地问:“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他朝我勾勾手指,我走过去,解开我衬衫的扣子,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。

    屈指在皮肤上划过,引得我瑟瑟颤抖。

    “话都点到这了,还跟我装?”

    最近发生的事,唯一能让沈听澜怀疑我的,只有在火锅店遇见李叙言那天。

    难道查到了?

    我攥紧指间,说:“没有,我真不懂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沈听澜点支烟,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打火机,镀铬外壳折射的冷光划过我锁骨处的草莓印,那是昨夜情动时他留下的。

    他鼻息漫出烟雾,凉薄的吐出三个字,“李叙言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顿时,脑子里嗡的一声。

    他揪着我的领子拉下去,冰冷的声音问:“睡过没?”

    “没有,绝对没有。”我态度坚决。

    可从他看我的眼神能感觉到,好像再也不相信我了。

    “听澜,”我语气真诚,“我跟他真的什么都没有,你该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