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。”我否认。
沈听澜云淡风轻地笑,“你以为他是真心忏悔?你错了,他只是为眼前的窘境在低头。
相信我,你爱一个人的时候,他跪在你面前,你不会感到痛快,只会更痛苦。”
我态度坚决,不为所动,“一个人一个活法,沈总没别的事我回去了。”
走出沈听澜的办公室,我看到吴秘书接起内线电话,在看到我经过门口时,他抬下眼又不动声色的收回,说:“明白,我这就办。”
我挺起胸膛,好像在这一刻,我正在迎接胜利的召唤。
沈听澜的劝告我不相信,我要李林向我忏悔,只有这样才能让曾经那个被欺骗的自己重新站起来,活得有尊严。
如我所料,李林当晚给我打电话了,没有他原来的手机号。
“你好,哪位?”我正在书房看资料。
听筒中传来熟悉的声音,只是透着一丝落寞和颓丧。
“晚澄,是我。”
要不是我跟他生活那么多久,怕是很难听出另一端嗓音嘶哑的人是李林。
他现在越惨我就越痛快,我故意语气揶揄,“啊,原来是李经理,有事吗?”
李林说:“晚澄,我们能见一面吗?”
沈听澜去了梁沫彤那,但我还是假装为难道:“我们见面?不好吧,沈总会不高兴的。”
李林苦苦哀求,“晚澄,求你了,我有要紧的事找你,就耽误你半个小时。”
“半小时?”我不耐烦地回。
他也立刻听懂了,忙纠正,“二十分钟。”
见我没搭茬,又改口道:“十分钟,额……不行五分钟也行,我说句话,说句话就走。”
我没那么容易答应他,“见面就算了,电话里说吧。”
“晚澄,算我求你了,见面谈行吗?求求你了。”
我沉默几秒,听着他在电话那端不停地乞求,嘴角扬起一抹畅快的嘲讽。
“行吧,澜湾对面有个咖啡厅,你去那等我。”
“好,好,谢谢你,不过我住的地方离澜湾有点远,我半小时后到。”
“你只有二十分钟,我出去太久沈总会怀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