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听澜拉着我的手往外走,李林焦急地追上来,点头哈腰的乞求,“沈总,沈总,请留步,求您了,求您饶了我吧,我真不能坐牢,求您了。”
李林挡在门前,沈听澜沉默不言,冰冷锋利的眼神直视李林,后者被看得心虚,我就见李林带着哭腔继续求饶。
“沈总,我家里还有病重的父母,我要进去了,他们就没人管了。您就可怜可怜我吧,饶了我这一次。”
想起他苍老的父母,我叹口气。
沈听澜微侧眸看我眼,从鼻腔哼出一声不屑的笑,“哼,好笑,你要真顾念你父母,就不会干那些违法的事。
现在想起你家里的父母需要照顾,早干什么了,少拿道德绑架我,我是你老板,不是活菩萨,有求我的功夫还不如去自首。”
说完,他一把拨开李林肩膀,拉开门让我先出去。
与李林错身而过时,他哭着唤我,“老婆,老婆……”
我心寒到麻木,不给他半分眼色走出去。
沈听澜深睇他眼,脸色愠怒,“李林,你们离婚了。”
咖啡店的门关上,我听到李林被服务员拦住买单。
沈听澜打开副驾的门扶着我坐进去,巨大的关门声却在提醒我他很愤怒。
车停在澜湾内,他没急着下去,我也静默无言,轿厢内安静的气氛压抑,我连大气都不敢喘,生怕他突然对着我发火。
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,我余光看他终于动了。
他从兜里摸出烟盒,用他薄而性感的唇含住,他不在车里抽烟,打开车门下去了。
我握住胸口,长舒口气。
他在外面默默地抽完一支烟,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掐灭了突然绕到副驾,我赶紧把车窗降下,他单手撑着车顶,俯身看着车里的我,问:“你的目的达到了吗?”
我捏紧指尖,尽管报复的不够彻底,但看到他跪在我面前,我认为我赢了。
点头说:“达到了。”
“呵呵,”他轻笑。
勾起我的下巴,指腹摩挲着我的唇瓣,眼神幽深,一眼将我看穿。
“达到个屁。就你这点心慈手软的能耐,想报复他,别开玩笑了。信不信,你前脚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