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愿意养你!”
她渐渐默认了这句话,也漠视这种名为“家暴”的行为。
第五年,男人解开了她脚下的镣铐,让她在屋子里自由活动。她是那样的高兴,亲自下厨给男人做了四菜一汤,当着男人的面一口又一口的给孩子喂饭。
她突然对男人,产生了一丝怜惜之情。
第七年,她又怀孕了,但是这回的她没有那么幸运,生下的是一个女婴。
男人将女婴扔到后山去喂狼,她不理解,为此和男人大吵了一场。
刚刚生育完的她,就被男人打的鼻青脸肿,身下大出血,在床上躺了半年,永远的丧失了生育能力。
但是半年来都是男人和孩子在照顾她,她刚刚因为女婴涌上来的血性,又这样渐渐消散了。
那时的她忘记了,男人照顾了她不假,但是他却花钱,去了邻居的屋子,待了一晚又一晚。
照顾她,只是怕她死了,自己又要花钱买下一个女人。
第八年,男人突然给她买了一身衣裳,干净又敞亮,她穿着那身衣裳,看着那两个孩子,忽然就对男人产生了一丝爱意。
一丝很可怕的爱意。
她彻底地放弃了对男人的抵抗,她顺从地给男人炒菜做饭,操持家务,春天纳好鞋底,冬天织就棉衣。
第九年,她可以在男人的视线下自由地在村子里活动。
那时候男人带着她去其他村民那里串门,指着她,哈哈大笑。
而她看着那些在屋子里,在猪圈里,在墙角下待着的女人,抵抗的女人,觉得她们是那样的不识好歹,明明可以像她一样,自由自在的在村子里活动,却偏偏要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。
她彻底地跌进了深渊。
第十年,就算男人不在,她也可以随意地在村子里活动。
第十一年,村子里的张耀宗捡了个姑娘回来,人人都夸赞他好福气,不花钱就能拥有女人。
她却看到比她大上个岁的妇人的手在颤抖。
这让她想起来前些天的时候她向自己炫耀自己在河边捡到了一块玉,那块玉上面写着“枝”,她就问她:
“你捡的这块玉,不会是人家姑娘的吧。”
那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