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去,才发现俟于言居然一直都在程昭阳的身侧。
俟于言看着明照霜,似乎从她的眼底中看清楚了什么,笑了笑,说道:“明仙子,大随的朝政之事,你一个外界人士,没有参与的必要。”
明照霜想了想,点头附和:“也对,我只要昭阳姐姐好好的就行。”
秦飞龙闻言,却是道:“程将军要是好,那又岂非要受今日的湿衣之辱!如此对待一个女子,实在是令人不耻!”
他神情激愤,显然是方才在大殿上的气还没有消。
明照霜心道就不该给这个愣头青消掉哑声符,这会子又吵吵嚷嚷起来了。
真是烦得很!
秦飞龙要是有她秀儿师兄一半听话就好了,人家虽然容易犯冲,但是人家最起码知道按照指挥行事。
闻言,程昭阳朝着秦飞龙摇摇头,说道:“秦兄,你或许不知,今日之事,是我与姑姑刻意为之。”
秦飞龙傻眼:“不是,哪家姑娘愿意湿漉漉地待在大殿上,名声都不要了?”
程昭阳摇头,反问:“那哪家姑娘又愿意放弃自己的修炼天赋,做父兄的垫脚石,只愿意让家族更加壮大一点呢?”
大随的女子,就是这样的困境。
家庭贫贱的女子,连觉醒灵根的机会都没有,就只能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给一个连面都没有见过的人。
家庭富贵的女子,就算有觉醒灵根的机会,也会因为世俗的眼光,家族的需要,去学习那些于修炼没有任何意义的琴棋书画,诗词曲赋。
甚至她们还不能像贫女般抛头露面,奔走在大街之上,只能够在镶着金边的鸟笼里过完自己短暂的一生。
而他们的父兄,利用她们置换出来的资源,走上一条庄康大道。
两百年前,程家女子也是这样的状况,可偏偏出了一个异类,那便是程太后。
她看清楚了大随对女子的禁锢,也看清楚了大随繁华强大的背后,早已经布满了无数的蛆虫。
她整整花了百年的时间,才让整个程氏放弃了从女子身上汲取营养血肉。
也才让程昭阳这样的下一辈,能够挺立在朝堂,能够征战于边关,发挥自己的理想抱负。
但是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