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不过。
看着她眸底细碎的星光，沈屹骁好像看见了当年画室里的那个女孩。
他问出了重逢以来一直萦绕在心头的疑问。
“你现在怎么不画画了？”
室内顿时安静了下来。
风透过纱窗溜进来，把桌面上的纸张吹的簌簌作响。
岑绾垂下眼，遮住了眼底的落寞，过了好一会儿，才轻声道：“我挺喜欢现在的工作的，我们班上那些同学，也好多都没有画画了。”
沈屹骁眯了眯眼，靠在椅背上定定地看着她，似乎在思考她话里的真实性。
岑绾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，被他直白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，总想说点什么打破这种静谧。
她动了动唇：“我说的是真的。”
沈屹骁看了她一会儿，眉梢微挑：“真的还是假的，跟我有关系吗？”
岑绾噎住，是啊，她何必急着解释呢？
他们早就没有关系了。
岑绾收起情绪，看了眼时间，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：“那沈总还有什么问题吗？我还有工作没做完。”
这是要赶人的意思，沈屹骁老神在在地坐在椅子上，一点没有要走的想法。
他掀起眼皮睨她，语气淡淡：“你做你的，我看我的。”
他在这里她怎么做？
这时，门外传来小林的声音，像是被陈喻拦住了。岑绾抬眸看着沈屹骁：“沈总，我同事还没进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