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个叫、叫花花的?”
“陛下,是花棠。”
又是花又是糖的,多腻歪的孩子。
这谢渊也是的,闲着没事干绑架孩子做什么?
宣成帝眼神发亮,是个机会。
“谢渊呢?”宣成帝问身边伺候的魏公公。
魏公公赔笑:“皇上,文成王在外面跪着呢。”
“太子呢?”
“太子在、在……”
“支支吾吾的,说,太子呢?”
“太子在搬证据。”
“搬证据?”宣成帝更好奇他们在搞什么名堂了,“宣文成王进来,顺便让太子把他的证据搬来给朕也瞧瞧。”
“宣文成王觐见。”
谢渊走进御书房看着跪着一地的人跟宣成帝的内心的想法差不多——他们不会是有病吧!
一个黄毛丫头至于吗?!
还真至于!
“劳烦文成王往旁边站站,你挡到‘证据’的路了。”
谢渊还没来得及让开,老大的铁笼子咣当一下就扔她旁边了。像个小猴子一样攀在笼子上的花棠没事,谢渊差点被砸到脚。
谢渊滑稽躲避的样子让宣成帝眼皮一跳,他单手握拳放在嘴边假装干咳两声才抑制住想笑的欲望。
能看见谢渊吃瘪简直是……大快人心!
他是个帝王,是这个国家至高无上的存在。而这个连封号都与他不避讳的男人动摇了他的地位。现在民间谁人不知北境战神文成王谢渊的名号,再过些时日怕不是要盖过他这个皇帝了!
太子稚嫩,小聪明上不得台面。老三蠢笨,被谢渊当作傀儡操纵。他百年之后的江山是不是还能姓周还不一定呢。
只是这谢渊着实邪门,不知道为什么暗杀他无一成功,甚至想找个借口治他的罪都能让他逢凶化吉。
现在他倒是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。
“花花是吧,你告诉朕你怎么在笼子里?”
花棠骄傲挺起胸膛:“我是证据。小花花要告发大坏人杀人越货,草菅人命!”
“是他杀了她!”
“杀了谁?”
“徐嬷嬷!”
宣成帝眼神犀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