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棠看天望地,就是不看装逼的老岳父一眼。
他在说什么呀,怎么听不懂嘞。
陈炎不满花棠的态度,“这就是你和长辈说话时的态度?”
花棠仰着头,假装自己很尊重喜欢无理取闹的老岳父:“你想我怎么说?要跪下吗?”
陈炎觉得这个小屁孩说话呛呛的。花棠双手环胸,一个劲重复:“我是豪门跪婿!”
什么,她还成贵婿了?陈炎觉得花棠简直不可救药了,她就是个入赘的,吃软饭的!就应该跟他一个地位!
陈鸢微微皱眉,“爹,莫要对花棠太过苛责。”
花棠今天都受委屈了,知道要来见她爹晚上饭量大减,真是太为难花棠了。
“爹,您叫花棠来到底为了什么事?”
陈炎瞪了一眼女儿,总算是知道什么叫胳膊肘往外拐、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了,现在就知道帮着外人说话了。
“也没有别的事情,就是想问问你们为何我从账房支不出银子了?”
文成郡主虽然不喜欢陈炎,但是对他还算大方,每个月的银子够他使的。怎么花,花在哪也没人过问。但是从这个月开始陈炎派人去库房支银子却被告知,他被限额了!
虽然他从未听过“限额”这个词,但是他明白这就是以后支不了银子的意思,并且这件事肯定跟花棠脱不了干系!
只有她能整出来这么奇怪的词语!
花棠浅浅松了一口气,原来就为了这个事呀!还以为要查账了嘞,要是被他们发现豪门赘婿连账都算不明白咋办!
“爹,”花棠凑过去,一脸真诚,“你花钱太多了。”
“爹,你天天在家不出门,一出门家花几千两银子,你干啥去了?赌啊?”花棠觉得岳父很可疑,他是不是碰什么不能碰的东西啦?
崽崽警惕:“你不要耽误我们家鸢鸢考公哦。”
陈鸢不知道什么事考公,但她知道花棠是为她好,也跟着询问父亲到底把钱花哪去了。
“爹,您要这么多钱做什么?可是遇见难处了?”
陈炎脸色不是很好看,瞥了一眼花棠,拉着陈鸢往隔间走去。见花棠晃悠着小短腿一脸懵懂的样子心中戒备小了许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