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波拖动鼠标翻找，却发现只有三张！
“不是二十三张吗？”
吴主任摇摇头：“这是安全局转发过来的邮件。”
“总共只有三张！”
“考古院也转发来一份，内容一模一样！”
于波：“他们从哪里弄的？”
吴主任按了一下返回键，指着邮件的署名：“张轩！”
于波脸色大变：“张轩给的？”
“张轩从盗墓贼那弄的？”
吴主任点点头：“看来张轩可以和盗墓贼联系上，但具体怎么得到的就不得而知！”
“派出去的人见不到张轩，但安全局和考古院却收到了张轩的邮件！”
“这个张轩在跟我们做交易！”
于波脸色沉了下来：“没错！”
“派出去的人也的确没有必要再接触张轩了。”
“而且我们也无法确定张轩手里到底有多少张照片。”
“前三张对上了。”
“后面二十张对上的可能性很大！”
“这个时候的确不能轻举妄动！”
他眨眨眼，忽然笑了起来：“好厉害的小娃娃！”
“这一招的确等于将以我们一军！”
吴主任面露迷茫：“怎么说？”
于波看了他一眼：“薛定谔的猫！”
“还不明白吗？”
“现在我们只要不和张轩接触，那他手里就可能存在剩下的二十张照片。”
“只要我们有耐心，后面的照片或许还会给我们。”
“但如果我们和他接触了，他的手里就只有这三张照片！”
“人家也是为了国家利益竭尽全力！”
吴主任满脸惊讶，愣了许久：“好家伙！”
“我说我怎么感觉左右为难呢！”
“听您这么说，才明白过来！”
“兵法三十六计里面也没他这么厉害的招呢！”
于波点点头：“这三张照片足够我们开展下一步工作了。”
“而且他能发来这三张照片，就说明他在释放善意的信号。”
“稳住目前的情况，对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