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房本就不受人待见,近日还总惹麻烦,着实让人心烦。
玉婉迟疑,“王叔,我刚听里面有动静,要不咱们进去看看,姨母定不会怪罪诸位……”
话还未说完,王管家连连摆手,
“三老爷要是怪罪,奴才我也担不起呀。这是他的书房,往日三夫人……也不是能随便进来得呦。”
人人都知道三夫人当不了家,做不了主,是个受气的命。
“王叔,秋露不也说出事了吗?秋露,你怎么未跟在二姑娘身边?”
玉婉明知故问。
秋露抿唇不语,她知楚乐萱恐怕凶多吉少。
“二姑娘说有事要办,未让我跟着,我刚听见她喊,便有些担心。”
“你说她在里面?三老爷责罚她了?”
玉婉与她一唱一和。
秋露低语:“奴婢不知。”
自打玉婉来到国公府,三夫人的日子一天好过一天,断了二姑娘楚乐萱从三夫人手里捞银子的门路。
楚乐萱恨急了玉婉,处心积虑一再筹谋陷害,可节节败退,这次恐无翻身之日。
秋露为自己打算,只想不连累自己,再寻个好去处。
“二姑娘喊得凄惨,奴婢听得渗人,平日里三老爷待她亲近,鲜少会责罚她。奴婢觉得奇怪。”
她盯着玉婉笑得谄媚。
玉婉装得急不可耐,
“王叔,等不得,咱们还是进去看看,有事我担着。二姑娘夫家获罪,她和离归家,再不似往前光鲜。三老爷早前受老太太责罚,近日脾气更是暴躁……王叔求求你。”
王管家叹气,远道来得乡巴佬真是不知人心险恶,
“玉婉表姑娘,您真是心善。希望二姑娘能领你这份情。踹开!”
“谢谢王叔。”
王管家心道,真撞见二姑娘挨打,以她那小肚鸡肠的性情,准会怀恨在心,不报复你,都是谢天谢地。
家丁都是练家子,几脚下去后门大敞四开,王管家不耐烦迈进门槛,“有什么声?什么声都没有!大惊小怪,嚯!怎么回事?”
“二小姐,你怎么了?”
秋露惊呼上前。
玉婉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