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夫人笑得温和,
“楚三夫人,礼哥儿的亲事定下了吗?玉婉表姑娘秀外慧中,亲上加亲岂不更好。”
“表哥,你下朝了。”
“玄儿,回来了。”
此时,楚瑾玄迈入厅中,玄黑色的袍子镶绣金丝祥云纹滚边,玉冠束发,容颜如画,说不出的雍容雅致。
江月瑶不由红了脸。
楚瑾玄对老夫人施礼问安。
大夫人笑容满面,
“玄儿来得正好。我们和江夫人正在商量玉婉的婚事。你觉得玉婉和你六弟合适吗?”
楚瑾玄剑眉一挑,“不合适。”
回答得直截了当。
场面尴尬而沉寂。
大夫人打圆场,
“你这孩子……怎么不合适了。郎才女貌,江夫人都说好。”
楚瑾玄坐下身把玩着翡翠扳指,不喜不怒,瞧着江家母女似笑非笑,
“江夫人与玉婉非亲非故,玉婉的事不劳江夫人挂怀。再者,妄言女子婚事实为不妥,还请江夫人自重,慎言。”
威慑地眼神令江家母女如坠冰窟。
楚瑾玄的话毫不客气,真是一点颜面都未给江家留。
大夫人嗔怪,
“你这孩子,江夫人不过是玩笑话。”
楚瑾玄冷笑,
“身为长辈,以女子清誉为笑料肆意打趣解闷,江家就是此等门风?想来是江大人公务繁忙,无暇顾及其他。既然如此,还是歇歇吧。”
江家母女闻言心中更加惶恐。
江家势微,事事仰仗国公府,楚瑾玄这么说,江大人的官怕是要做到头了。
江夫人陪笑,
“哎呦,瞧我这张嘴,夸起玉婉姑娘可人,就没个把门的,真不该一时失言。”
老夫人轻咳一声训斥,
“玄儿,江夫人往后是你的岳母。她纵有不对,你也不能如此数落她。玉婉有父有母,来国公府串个门,借住两天而已。咱们背着人家,议论她的婚事,确有不妥。但对待长辈,拿出官场那一套,可是不行。还不快向你未来岳母赔罪。”
楚瑾玄还未起身,江夫人已满脸陪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