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楚老夫人的三叔,继承兄长和祖辈的荣耀做上了二品文官。
但终其一生毫无建树,挥霍无度,喜欢植林造景,江家别院就是他的得意之作。
它与江府毗邻,以湖相隔。
江月瑶拉着她穿过林廊,走到一汪湖水旁,见左右无人,停下脚步。
“玉婉妹妹,你与世子爷的事,我已知晓。待我与世子爷成亲便给你个名分可好?”
“依姐姐的心意,听长辈的安排。”
玉婉不知江月瑶葫芦里卖得什么药,总觉得她没安好心。
江月瑶既吃惊又憋闷,玉婉的回答滴水不漏,让她早已准备好的话无从说起。
二人相对无言,彼此大眼瞪小眼。
半晌,江月瑶嗤笑,“我是问妹妹自己的意思?”
“玉婉位卑言轻,随波逐流,江姐姐是未来国公府的主母,您让我伺候世子爷,我怎敢不识抬举,违了江姐姐的心意,与姐姐交恶。姐姐说的事,我回去会请示老夫人和大夫人,姐姐放心,姐姐的心意,我会禀告长辈们。”
玉婉知道老夫人一直想找个侍妾,在楚瑾玄和江月瑶成亲前,服侍楚瑾玄。
但未娶妻先纳妾对楚瑾玄名声有碍,故老夫人想让江家人主动提出来。
但看样子,江家定是不同意老夫人这个主意。
玉婉不知江月瑶哪儿根筋不对,总在自己面前装贤惠大度做什么。
江月瑶皮笑肉不笑,
“玉婉妹妹,往后我们姐妹好好相处,你不必怕我。”
江月瑶心里愤恨,玉婉的回答无懈可击,她挑不出来错不说,还说成了她的主意。
江月瑶只好闭上嘴,揽着玉婉在湖边闲逛。
玉婉笑得羞赧,
“姐姐温柔贤淑,有什么好怕得。盼着姐姐早嫁过来。”
微风吹皱袖角,玉婉轻轻抚平,白嫩的手腕略有红痕。
她见江月瑶紧盯着解释道:
“前几日刮伤,还未好。”
江月瑶不信,心里又羞又愤,嘴角带着轻笑鄙夷,看起来越发让人生厌。
玉婉心中厌烦,
“江姐姐要是没有旁的事,我回去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