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有雪莲花,肤感冰凉。
谢明珠伤口红肿瘙痒,冰凉之感可缓解她伤口的灼热。
她不痒就不会挠,伤口自然好得快些。
只是活血之物,平常用还好,月事之前应当禁用才是,否则血量过大,人必定受不住。
玉婉从袖子里拿出药方与瓷瓶,放在桌上,
“此二物缺一不可,药煎好后,将瓷瓶里的天山雪莲花露水滴入其中,可除去晦气。”
谢夫人忙命丫鬟去煎药。
玉婉阻拦,
“慢着。谢夫人,药方还是找大夫看过为好。至于这露水……”
玉婉打开瓷瓶,滴了数滴在茶中,端起茶盏喝了大半,
“谢夫人可再用银针试毒。”
“玉婉姑娘,无需如此。”
谢夫人很感动,
“自从明珠病后,人间冷暖,我们母女悉数尝遍。只有您,从始至终,要救她医她。她知道错了,她说等她能出门见人,定要去感谢您。”
玉婉叹口气,
“谢夫人,我也愿谢小姐早日康复。咱们还是小心些,我怕旁人害谢小姐时,嫁祸在我身上。”
谢夫人柳眉倒竖,
“怎么说?谁要害我女儿?你是说……昨日你让我找得纵火犯?”
“谢夫人,可问出些什么?”
“嘴硬得很。”
玉婉闻言轻笑,“定是谢夫人太仁慈,不如交给我。”
谢夫人本就不想管,她懒得理会玉君记与玉婉之间的矛盾
“玉婉姑娘要为我分忧,再好不过了。”
“谢夫人,您的下人也一并交给我吧。她收了旁人的钱财,将我的名讳透露给玉君记掌柜。此等背主不洁之人,离谢小姐太近,污浊之气恐令谢小姐再难康复。”
“来人,将邢妈妈绑来。”
涉及女儿,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,谢夫人绝不姑息。
玉婉又说:
“谢夫人,我在国公府不好审问他们,我想去勇毅侯府地牢耍耍威风,你看可好?”
谢夫人惊讶,
“这儿……怕是不妥……”
“我又不能劫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