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办法团聚,被这么随便一打,就是一盘散沙。
最后,一大群人,只剩下朝天辫老头,一个满身横肉的凶汉子,一个头发花白,面容狡诈的女人。
他们身上都带了伤,不甘心的看着武昌侯。
武昌侯淡淡道,“现在滚,留你们一命,要是不知好歹,那就别怪本侯。”
三人对视一眼,还是不想走。
那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用着商量的口吻道,“侯爷,不是老妇胡搅蛮缠,实在是家中孙儿重病,您大发慈悲,匀一碗药就行,多了老妇也不药,只要能救了孙儿,就是让老妇给您当牛做马都行。”
另一个凶汉子神色别扭,他粗着嗓子道,“侯爷,我也是不得已在来抢,您只要赏碗药,咱保证不纠缠。”
朝天辫老头冷哼,“你们求着有什么用,说不定人家早就进了肚子,依我看,谁吃了宝贝,咱们就在谁的身上刺一块肉,吃了照样管用。”
就在老头的话语尚未落下之际,突然间,一支利箭如闪电般划破长空,直直地朝着老头飞射而去。
刹那间,这支箭毫无偏差地穿透了他高高竖起的朝天辫,与头皮仅仅擦身而过。
随着“叭嗒”一声脆响,那根精心梳理的辫子应声坠地。
与此同时,老头光秃秃的脑门上跟褪了皮似的,鲜血缓缓渗出,被微风轻轻吹拂着,带来一阵凉意和刺痛感,犹如火灼一般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