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血迹。
祝宁看了一眼,就知道,这是凶器拔出来时候,甩上去的。
这样的痕迹,有三处。
祝宁收回了刚才的想法:死者估计就算呼救声被人听见了,也是救不回来的。三处伤,虽然都没有在大动脉上,但……肯定伤到了大的静脉。
流血量很惊人。
搁现代都是九死一生。
别说是现在。
床铺上很凌乱,有睡过的痕迹。
祝宁道:“死者应该是在床上遇害的。但死者并未当场死亡,而是滚下了床榻,往外手脚并用爬行,到堂屋后,体力不支,晕厥过去,而后流血而死。”
而后,祝宁打开柜子看了看。
柜子里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。
箱子上的锁头也还好好地挂着。
祝宁道:“屋内没有翻找的痕迹,基本上可以排除是想要抢劫财物所致。”
贾彦青微微扬眉:“熟人作案?寻仇?”
祝宁不置可否:“屋里东西基本没有凌乱迹象,显然没有什么打斗的情况。但……床榻上很乱,这种乱并非是睡觉所致,更像是死者临死之前有过反抗。”
贾彦青看着床榻上凌乱的被褥枕头,也跟着点点头。
祝宁紧接着又去看了看窗户:“窗户紧闭,也无撬的痕迹。”
她推开窗户看了一眼:“外头就是走廊,走廊底下是湿的,但没有脚印。应该不是从窗户进来的。”
排除窗户后,祝宁又看了一眼门:“门栓也是好的,也没有撬动的痕迹。”
贾彦青眉头紧皱:“难不成真是她丈夫?”
“现在还不能确定。”祝宁又去看了看堂屋门:“这里也没有撬动的痕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