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句话说出来,柴宴清脑袋上险些蹦出个问号来:??开什么玩笑?
不过,范九因为这句话,倒把江许卿给放进来了。
江许卿头都不敢抬起来。
整个人局促得像是要去相亲的小伙子。
祝宁和颜悦色:“想偷师?”
江许卿不复温和模样,差点惊吓得蹦起来。
祝宁看着他那样子,却更加逗弄他:“也不是不行,你要是喊我一声师父,我什么都可以教你。”
她这样一说,柴宴清微微扬眉,倒猜到是怎么回事了。
于是,他就安然地喝茶看戏了。
人至于江许卿,早已经满脸通红,嗫嚅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最后,江许卿通红着脸,还是说了句:“我不能拜师——”
规矩如此。
基本上,各行各业都是如此。一日为师,终生为父。
正经拜师,那可就是等于半子。
是要给师父养老送终的。
每逢年节,也是要去拜访探望的。
虽然祝宁说得随意玩笑,但江许卿是真的不敢胡乱喊。
结果,柴宴清忽然说了句:“其实,倒也不用喊师父,喊一声老师也行。你们家必是不会允你拜师别门的,但多个老师应该可行。”
他唇角微勾,多少有点儿戏谑的味道:“江维辛应该会同意的。”
祝宁倒也不介意是老师还是师父。反正教点东西,其实就跟带实习生差不多。
其实最后不喊,她也不能把江许卿撵出去不是?所以……就是为了逗孩子。
这一点,她和柴宴清是一样的恶劣。
没办法,主要是江许卿虽然噱头高,但身上那股在读大学生的清澈愚蠢实在是挡不住。
她甚至没办法把他当个成年人看。
总觉得那就是个还在念书的小孩儿。
结果没想到,江许卿琢磨了一会儿柴宴清的话,还真就磕磕巴巴喊了一声:“老师。”
那表情,要多扭捏就多扭捏。
还豁出去了的架势。
祝宁差点就下意识回句“乖”。
而柴宴清则是顿了片刻,别